翌日凌晨。
暖陽自窗外照進室內緩緩地爬上兩張單人床,帶了點涼意的微風從窗戶開啟的小縫隙間透進。
側躺面向落地窗的室友感受到陽光的不適翻了個身,眼眸微眨意識還有些朦朧,待意識逐漸清醒後坐起身子,發現隔壁床上的沈拾不在。
昨夜因趕稿到凌晨三點的沈拾澡也沒洗的就睡在了電腦桌前,室友從浴室梳洗出來發現了不在床上的他,看著對方的衣服與昨日一樣,患有嚴重潔癖的室友忍不住皺了眉頭,滿臉嫌棄。
「沈拾。」
室友富有磁性的低嗓音喚了聲他的名字。
「⋯⋯。」
眼眸微張,沒睡好的他頭有些暈眩,意識到室友板著臉看著自己,想起了自己根本還沒洗澡。
他想站起來時腰間傳來一陣刺痛使他嘶了一聲跌坐在椅子上,臉色鐵青的看著室友,他已經預料到對方接下來想講的事情並非是目前他的情況。
「不是你想的——」
「昨晚很激烈?」
室友兩手環胸,看著他的腰挑起眉頭笑著調侃對方,語氣滿是輕佻。
「閉上你的嘴。」
沒好氣的沈拾嘖了聲扶著腰隨手拿了件衣服便走向浴室盥洗,正想著自己的手因為長時間幾乎沒怎麼動而有些麻木僵硬。
可室友依舊不想放過他,倚著門外牆壁試圖激怒對方。
「所以⋯⋯感覺如何?」
「去你媽的。」